第86章


萧长宁手摸向他那儿。

赵渊却按住了她的手背,他道:“殿下太累了。”

萧长宁眼尾发红,她坚持道:“赵渊,我要。”

若能让她忘记今日的一切,不管做什么都好,哪怕只有短暂的沉沦。

萧长宁轻轻啄吻着他的下巴,道:“给我。”

她那双痛苦不堪的眼,深深刺痛了他。

他分明是恨极了她,分明是想要报复她,可他这些时日都做了些什么?被她捅心挖眼,被她下毒种蛊。

萧长宁靠在他怀里轻轻蹭着,像只可怜的小动物,试图从他身上汲取温暖,她问:“你不愿意吗?”

她声音很轻,睫毛也跟着轻轻颤抖。

此刻的她的确是脆弱至极的,叫人不忍生出拒绝的心思。

赵渊轻抚着她的面庞,说:“殿下,学生怕殿下的身体受不住。”

萧长宁侧过头,在他掌心吻了吻,道:“不要紧,我想要。”

尽管今天已经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情事,身体也已经疲惫不堪,可她只要一静下来,就会胡思乱想,想长昀那荒唐的举动,想长昀说过的那些话。

倘若真如长昀所言,长麟也对她……

不,长麟已经死了,长昀那些话死无对证,长昀一向疯,为了刺激她什么都能说也什么都能做。

赵渊低下头,与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。

他道:“那学生会满足殿下。”

赵渊倾身,将人压在柔软的床榻上,她娇小的身体十分契合的镶在他怀里,赵渊长指,一点一点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下。

萧长宁吻着他心口处,摸着那处光滑的皮肤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,她说:“赵渊,你要乖乖的,你不要像他们一样,惹我心烦。”

赵渊低下头,忽的笑了,他眸子若星辰般好看,他低沉的嗓音磁性极了,赵渊道:“殿下,我何时不乖过?哪怕被您厌弃被您杖打,也犯贱的想要留在您身边。”

“以前我不懂,你府中那些门客,明明都是年少有为之人,为何甘愿受您驱使,沦为您的玩物,起初我以为他们是受您威胁,就如您强迫学生一样,也强迫了他们,可后来我发现不是,他们都是心甘情愿做您的爱宠。”

“殿下您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叫人离不开您。”

他压低声音,附在她耳边,道:“殿下要了学生第一次,就要对学生负责,日后哪怕你想赶学生走,学生也不会走。”

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肢,语气分明是温柔的,可动作却又极重,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狠劲。

萧长宁双手攀住男人的肩膀,道:“放、放肆,你是在威胁本宫吗?”

赵渊吻住她的唇,唇舌交缠,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,赵渊指尖抚过她通红的眼尾。

他问:“殿下你怕不怕?我会比你以往找的那些人还要难缠,你可以赶走他们,你却赶不走我。”

这一瞬间,萧长宁的确被他所吸引。

赵渊竟还有如此深沉的一面,若非知道他的身份,萧长宁恐就要当真了。

即便赵渊真的敢,依照他的家世也做不到。

他生杀之权皆在她手上。

萧长宁笑了,她道:“本宫会怕你一个弱书生?”

她扯住赵渊的发丝,眼神里带着不屑,语气也颇为高高在上,“这些话在床榻上说说也就罢了,全当情趣,本宫不会当真,下了床,若再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,本宫可就要罚你了。”

赵渊攥着她的腰肢,将她往自己怀里重重一按,他道:“殿下想怎么罚?还打学生板子吗?殿下真是好狠的心,那么重的板子落在人身上,学生一双腿几近被废,下半生都差点只能在床上度过。”

萧长宁一个翻身,坐在男人身上,她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腿,问:“那怎么没废?本宫看你好得很。”

赵渊吻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,说:“学生运气好,恢复的快,叫殿下失望了。”

“赵渊,赵渊……”萧长宁闭上眼,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,热汗顺着额角流下,她情不自禁抱住男人的脖子,急切的吻上他的唇。

一室旖旎,春风拂过窗棱,亦带来满室春意。

此后几天,公主府人人都对那日的事闭口不提,且谁也不敢在萧长宁面前说起陛下和已故的先太子。

而萧长宁,亦故意冷着萧长昀。

她得让萧长昀想清楚,她只能是他的姐姐。

第六日,刑部尚书家的王夫人组局,约了萧长宁去吃酒,去的是惜花堂。

这惜花堂是男人的禁地,女人的乐园,专供世家大族的女子私底下玩乐。

大衍虽民风开放,可大多女子到底不如安淮长公主来的坦荡,那些个不敢明目张胆豢养面首男宠的娘子们,便会来这惜花堂发泄。

雅间里。

萧长宁坐在主位,下边的夫人小姐们身边皆有面容俊秀的男子作陪,唯有萧长宁身边,清清静静。

那些男子身上脂粉气重极了,远不如赵渊丽质天成,萧长宁嫌弃的很。

王夫人说:“你们怎的这般不懂事?还不赶紧过去伺候伺候殿下?殿下,这些人可都是刚进惜花堂不足一个月的,都还干净着呢,妾身知晓殿下近日心情不好,特选了这些伶俐的人儿献给殿下。”

话落,雅间里的男子皆朝萧长宁靠去,脸上带着讨好的笑。

“殿下,奴叫邓怀。”

“奴叫卓原白。”

“奴叫沈鸿熙。”

……

萧长宁兴致恹恹的看着这些人,问:“王夫人就这品味?”

王夫人笑容一僵,忙道:“那是比不得殿下,也不是人人都能将状元郎那种人物收入府中的。”

立即有夫人附和道:“可不是?便连大将军都对殿下芳心暗许呢,也就殿下有这种本事了,我们可没有殿下那么好的福气,只能玩玩惜花堂的这些贱民了。”

“何止?当今天子也对殿下唯命是从呢,皇城谁人不知天子一心向着殿下?”

此人话落,萧长宁的脸缓缓沉了下来。

她一把推开靠过来的男人,道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
那人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向自己逼近,于是将那话又说了一遍。

“说得好。”萧长宁皮笑肉不笑。

那妇人一喜。

孰料下一刻,只听萧长宁道:“拖下去,此等长舌妇既管不住自己的嘴,就别要了,舌头拔了吧。”

这话落,满室皆惊,屋中的夫人小姐们忙哗啦啦跪在了地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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